曖昧的幻覺,冷硬的回憶,中規中矩的想像,左閃右避的情緒加起來,飄起來,飛起來,都絕不會是任何一絲一毫的天空,但最近卻常常下雨
把一首詩,在胃裡反芻又反芻,最後打一個飽嗝。這口氣,自己記得清楚,別人也深深地記住。
把一首詩,不嚼不咬很俐落地吞掉了,屁也沒放半個,說好吃,也只是舌頭上那小小味蕾的短暫快感。
當然,也未必是吃的人出問題。有些詩,適合打打嗝,有些,吞了不費氣力,也不浪費消化的精血。
在談一首詩和寫一首詩都被認為是吃飽飯沒事幹的今天,這樣的譬喻,大概也不算落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