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聖誕旅行看來是去不成了,唯有等農曆新年假期!不過仍想找一兩天,在一月中開學前,出外走走。
2.星期四五點半回家,西沉的夕陽將近燃盡,晶瑩的月亮卻已在另一邊的天空徘徊,就在一雙眼睛裡遙遙的打招呼,hi,天空突然廣闊清澈起來。
3.王力宏《心跳》。終於出新碟了,第一主打不再宣揚什麼新主張標榜什麼新風格,整體來說就是深情的情歌一首。旋律固然動聽,編曲亦非常搶耳,間奏尤其好。乍看歌名以為是表白示愛一類詞,聽完才知道是撫今追昔、懷緬美好心跳感動的作品,起初覺得曲詞未必配合,聽下去發覺王力宏的感情也拿捏得很準,淡淡的哀樂。
4.還袍之後,逛逛新城市,不小心(其實是很小心地)在esprit買了一件外套、一件冷衫、一條褲和一條頸巾,不完全是因為千二後七五折的優惠,而似乎和體內某種興奮的細胞有密切關係。沒有買錯,但一次花太多總有點罪疚感。
5.bilibalabilibalabilibala~
2008年12月10日星期三
今
星期一,突然不用上堂,渾渾噩噩,忘了做了什麼。
星期二,監考,第一次,挺緊張的,不習慣在gym的幾百學生面前扮嚴肅,整個人硬了,還好有人聊聊天,商量如何點名如何收卷,時間也不算過得太慢。意外是碰到了三四年前有一飯之緣的古典短篇小說tutor,異地重遇,我嘴裡和應著她說時光過得怎樣快,心裡其實沒什麼,她說我消瘦了,我嘴裡不以為然,心裡其實有一點高興。另一方面,發現了其中一個學生的缺席問題,學期已快結束,明白自己疏忽,內疚又擔心。
星期三,舒服的一天,證實悠閒的揮霍(簡稱hea)所得的快感隨時比金錢上的揮霍更大。一個飽足的午後,嘴裡還留著淡苦的咖啡味,在圖書館借了書,倚著冬日溫暖的陽光,一首接一首的讀下去,間中寫寫筆記,再抬頭時,陽光已不知不覺的離開了身體。可惜房中的電腦無法播放dvd。又,借書時碰到當part time的學生,可能穿得隨便了點又剪了髮,竟認不出我,問我要學生證。
真的,試著享受每一個今天。過去的失落和未來的快樂都同樣卑微。
星期二,監考,第一次,挺緊張的,不習慣在gym的幾百學生面前扮嚴肅,整個人硬了,還好有人聊聊天,商量如何點名如何收卷,時間也不算過得太慢。意外是碰到了三四年前有一飯之緣的古典短篇小說tutor,異地重遇,我嘴裡和應著她說時光過得怎樣快,心裡其實沒什麼,她說我消瘦了,我嘴裡不以為然,心裡其實有一點高興。另一方面,發現了其中一個學生的缺席問題,學期已快結束,明白自己疏忽,內疚又擔心。
星期三,舒服的一天,證實悠閒的揮霍(簡稱hea)所得的快感隨時比金錢上的揮霍更大。一個飽足的午後,嘴裡還留著淡苦的咖啡味,在圖書館借了書,倚著冬日溫暖的陽光,一首接一首的讀下去,間中寫寫筆記,再抬頭時,陽光已不知不覺的離開了身體。可惜房中的電腦無法播放dvd。又,借書時碰到當part time的學生,可能穿得隨便了點又剪了髮,竟認不出我,問我要學生證。
真的,試著享受每一個今天。過去的失落和未來的快樂都同樣卑微。
2008年12月8日星期一
大澳
本來打算找一個星期日抱頭大睡直到日上三竿,但大澳這地方,很久沒去了,一來想逛逛,二來又想找相片和文字的題材,因此還是抗拒不了,雖然最終還是敗給了睡床,遲大到。
出發時明明晴朗得很,抵達後卻發現層層密雲,沒有藍天襯托的景物人事看出來還是拍出來都難免失色,但這地方確實有它獨特的風味,都不止是樸素,還要加上鹹鹹海水和蝦醬送來的老舊氣息。一切緩慢,叫人珍惜。benny說得好,在這種地方,無論是看遠山淡水,還是停舟空屋,都會很容易讓人發呆。
遊人不算太多,不算太擠太吵,這或者是我們很快便離開市集而走其他較偏僻路徑的緣故。最特別是方便院,第一次聽聞目睹,多得tony帶領和介紹。昔日供孝子賢孫更換喪服的地方,如今門破牆崩,擺滿垃圾桶,抬頭一看山墳依舊纍纍,我們在這裡遇到不少蝴蝶,一叢白鷺在我們離開時還在徘徊。
除了看,吃也當然少不了。話說吃完一頓服務態度差勁,但幸運地抽中兩隻滿藏黃油的蟹的午飯後,意猶未盡的我還嚐了桂花缽仔糕,糕身很黏,桂花屑飄香。看日落之前又在小攤檔買了瀨尿蝦乾和黃花魚子。第一次吃魚子,質感有點像鹹蛋黃,但沒那麼鹹,更充實更香口,蝦乾則是手指長的薄脆,髹了微辣的醬油,吃個不停。魚子和蝦乾都燒得那麼好,我想那石做的炭爐一定功不可沒,當然還有笑容燦爛的婆婆的用心。
本來還在想,也許下午可以到東涌shopping,但原來行程還包括看日落。那天天氣不算好,天邊霞氣較濃,夕陽沒黃金海岸那次的美,但總算是很留心專注地看畢它的下降全程。在回程的巴士上,昏昏沉沉,感到自己就像那枚夕陽。
2008年12月7日星期日
發生然後發現
剛過去的這個星期六,整天的計劃排得滿滿的,而計劃之外尚有很多事發生,有不快的,有快的,有沉重的,有輕浮的,有無奈的,有故意的。
相片不能表達什麼,文字何嘗能?百味雜陳,一言難盡,且在benny辛勞了大半天的成果刊登之前看看其他時光的碎屑。值得一提的是今晚做了兩小時的見習社工,感覺不錯,希望能給我更多練習機會。
很喜歡麗敏這一問:「你是何時發現誰的?」真的,就像發現,我本身也慣於敏於發現,只是鈍於發展。發現一詞既有敏銳之意,又往往包含後知後覺之評斷,總之是過份敏感地明白一切已太遲,明明已遲到,明白又何用?也許就是為了打個招呼,一個沉重又灑脫的手勢。不得不引張愛玲蒼涼無限的《愛》的一句:「噢,你也在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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