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11日星期五

安定

總算落實了,是壞消息,但壞得有面子,得到高層的安慰,廉價但聊勝於無。有原因,有解釋,一顆心還有理由不安定下來嗎?
安定後,就是時候看清自己的方向了。不等於放棄,但要有最壞的打算。
沒有標杆,只有標槍。
把自己投向未知的命運,投向飛翔和失落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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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昨晚晚宴上拿回來的椰殼。
一道道美味的椰汁燉奶,挖空鑿孔之後,將會成為其他植物的居所。
匪夷所思吧?他們的表情已告訴了你們。
完全是O嘴四椰幫。


傻狗一隻。

2009年9月7日星期一

雜記

raymond的家,對我來說,隨著工作日子的累積,和一個典型辦公室的環境越來越相似:routine的工作、電腦器材、寧靜的打字聲、白色的牆板、大家樂、大家樂和各式各樣的零食。如果不是間歇性響起的歌聲(有cd的,也有live的),和極盡奢華無聊的胡鬧,以及香濃的魚湯,我差點會打從心坎裡問自己:幾點可以放工呢?今日幾號,出糧未?
更多的問題隨之而來:究竟誰是老闆?如果真的有所謂老闆,這個老闆有存在意義嗎?當他頤指氣使的對象只有一個人甚或只有自己的時候。
不過,不過,自己做,感覺真的完全不同,遇到挫折時挫敗感很大,但獲得成果時滿足感更大。

最近聽了kolor和rubberband的新歌,感覺相當不俗,想不到新一代bandsound的曲詞的水準這樣高,可塑性又可以這麼大。個人較愛膠band,他們的歌觸及面更廣,演繹得也夠深,《城記》的末世氣象頗動容,不宏偉,而是如煙火般爆發後消散的餘煙,渺渺幻幻散進「空洞的」維港上空,某些位置聽到陳奕迅初出道時某些歌的頹廢美。《阿菠蘿》《電玩男》《潛》也已進駐我的mp3。

今晚學完口琴,和學生妹在鬧市暴走私奔,途中不忘充饑。換來躲到暗黑一角的一分鐘平靜。

明白什麼叫食穀種。明白什麼叫坐食山空。

我真的要告訴自己忘記電話。忘記承諾。忘記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