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ymond的家,對我來說,隨著工作日子的累積,和一個典型辦公室的環境越來越相似:routine的工作、電腦器材、寧靜的打字聲、白色的牆板、大家樂、大家樂和各式各樣的零食。如果不是間歇性響起的歌聲(有cd的,也有live的),和極盡奢華無聊的胡鬧,以及香濃的魚湯,我差點會打從心坎裡問自己:幾點可以放工呢?今日幾號,出糧未?
更多的問題隨之而來:究竟誰是老闆?如果真的有所謂老闆,這個老闆有存在意義嗎?當他頤指氣使的對象只有一個人甚或只有自己的時候。
不過,不過,自己做,感覺真的完全不同,遇到挫折時挫敗感很大,但獲得成果時滿足感更大。
最近聽了kolor和rubberband的新歌,感覺相當不俗,想不到新一代bandsound的曲詞的水準這樣高,可塑性又可以這麼大。個人較愛膠band,他們的歌觸及面更廣,演繹得也夠深,《城記》的末世氣象頗動容,不宏偉,而是如煙火般爆發後消散的餘煙,渺渺幻幻散進「空洞的」維港上空,某些位置聽到陳奕迅初出道時某些歌的頹廢美。《阿菠蘿》《電玩男》《潛》也已進駐我的mp3。
今晚學完口琴,和學生妹在鬧市暴走私奔,途中不忘充饑。換來躲到暗黑一角的一分鐘平靜。
明白什麼叫食穀種。明白什麼叫坐食山空。
我真的要告訴自己忘記電話。忘記承諾。忘記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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