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5月2日星期六

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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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興k buffet很豐富很美味,可惜時間太少。為你寫詩,說好的幸福呢,突然好想你,你是我老婆。

女人街,本來的想法只是直直的穿過去,怎料千迴百轉,最後竟是打橫的出來(別誤會,我們仍健在)。一對鞋,四次會面。如此價錢,上了一課人情世態,賺了。終於明白,女人街,為什麼叫做女人街。

話說回來,我這個男人也在女人街買了一對鞋,第一次在這裡買。


風繼續肆意的鼓吹,星星的眨動也是怯怯的,彷彿太亮便會被吹落。總覺得風是趁著最近的傳染病恐慌,才特別起勁的煽動,似乎要把整個世界的空氣重新換過,換成百分之一百會中招的毒氣。不過由於世界的空氣是那麼多,這次偷換大概會是漸漸的、不知不覺的。縱使它仍然如此疾勁地近乎盲目地呼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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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看過鄧阿藍關於蒲台島的兩首詩,那種俯仰之間荒涼、殘破與生機,印象很深。
如今也是看海、聽海,吹吹風,穿過一些廢墟,爬過一些石頭,同樣經歷過由熱鬧到人聲漸渺的過程。
登上最南端,眺望浩淼的南中國海。冷然,淡然,悄然,這樣的海,咀嚼、吞咽一切發生。再大的風也不過掀起了這片海的一瞬間的微瀾,再大的浪也不過是小魚翻身的泡沫。浩浩蕩蕩,沒有個體,沒有過去,沒有思想。最難形容的,的確是海。
看海看得久了,很容易浸沒於無可排遣的寂寞和虛無裡,加以置身這裡的一個荒石蒼草的孤島,會發覺與死亡的距離突然近了,四方八面的面對著。生實在太渺小無助。不過還好,不是獨自一人。笑語人聲,旋生旋滅,就像海枯石爛上的蠅頭刻字,總證明著有人。有歷史以來,人就在一代一代、一字一字的消滅著。突然獨對那種抽空了一切背景的生之毀傷的孤獨的人,不只我一個。
海風攜帶的鹽份漸漸曬乾,在鏡片上結聚。
轉身折返,海岸線上原來有禿鷹俯衝,大得令人畏懼。牠決意在逆風低飛,凝浮空中就像風箏。牠彷彿在對抗,又好像在迎合,強風讓牠的力量得以舒展釋放,卻又抵制著牠的前行──或者牠根本志不在無窮盡的藍天碧海,而是離開與獻身之間,自決自命的優雅的蒼涼。大鵬幾千里大小而有待於風,但鷹的姿態,卻總令我覺得牠根本一無所待、一無所恃。孑然一身,是為了養浩然之氣吧。
來路上極少民居,回程卻在一面山頭看到擁擠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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