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30日星期日

近觀

諷刺二字又怎麼足以形容,當我一天前才對學生和制度本身感到無力,今天卻在三個白痴面前笑逐顏開。而這齣戲之所以好看,卻正因為它就像當中那個湖那樣美得遠離現實,那樣懂得慰解人心,鼓勵一些無力的人,於焉形成雙重諷刺。但我畢竟在看戲時躁動過,心甘情願,並不以可恥的方式,當我們被「那些」複製的回憶感動得如此輕易,當我們都成為甘之如飴地懷別人的舊的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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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地感到,一個在生的作家出語錄,代表著他已無話可說了,而無話可說的原因又不外乎兩個,一是那作家死了,二是他作為作家的生命已經完了。那對出版商、作家自己以至讀者,都未嘗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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