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9月8日星期一

分泌

打球時閒聊,從朋友口中得知他的一個朋友和女朋友交往了接近十年,從中三到如今談婚論嫁。我驚訝、欣羡,繼而感嘆,嘲笑自己近乎自動反應的欣羡。
畢竟,對現在的我來說,愛情,面對著時間,也不過是脆弱得不堪一擊的一場午夢而已,好像蕭沆所說,所謂愛情,其實就是分泌與分泌的相遇。
不知我這一身嚮往幻夢的衝動魯莽的分泌又會再被哪人垂青、吸吮,然後遺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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