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0月19日星期日

1819

18日,一直以為要睇戲,電影節的青空行者,從星期一想到星期六。
然後然後,剪個靚頭,出市區悠悠,買一杯香菇豬肉燒賣準備入場。
場中,坐定,迎來數名青年人,問我,為何會撞飛的呢,同一院同一座位,怎麼可能呢。
「你係睇聽日0個場個喎。」
場外涼風,吹冷數粒燒賣橫臥。

19日,辦事後趕場,像案件重演一樣,迫自己買燒賣,不過豬肉砌完了,只有魚蓉。
機件故障,遲了五分鐘才放人入場。
「戰爭是必須的,這樣人類才會珍惜和平。」
「我想他的心大概是遺失在天空了。」
「活下去,直到你能改變現狀為止。」
兩小時多的存在主義的天空戰爭,壓在後尾枕。
城市一片荒漠,風繼續吹,頭痛欲裂。
昏迷前,我想,電影的音樂真好聽,不知何時有ost?

青空行者,不是徹頭徹尾也很大程度上是一次存在主義思想的演示的人類生存困境的探討,沉重但不是沒有解脫的出口,毫無希望而又不致於絕望,那種冷冷的麻木和暖暖的激動在流瀉,正像沙特的觀點與文字。
荒漠不在地上,在天空,他們旋轉而不暈昡,他們失重而不失落,他們出生卻不會死亡,除非戰死,這種像迷霧一樣的長生恐怖雖會釀成種種無聊和墮落,但卻反諷地讓他們被迫更早熟地思考生存和生命,無可無不可地捍衛唯一可以剩下的一點自覺。幾段長篇大論的理論揭示或許發人深省,但也不夠那段錄影訪問冷酷震撼。「擊落敵人的勝利讓我開心。」整片天空被異化成企業之間的商品戰場,但同時又是不死人以血肉換取生存意義的戰場。他們真正的敵人就是自己是生存。死亡算不算改變現狀的最大可能?又想起《地的門》。不通向任何地方,這是非常真確的形容。正如那位擁有抵抗生存最大勇力的王牌,不斷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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