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3月29日星期日




日子像流水帳,但有時總可分出那些是帳目,那些是流水。
陽光其實不太好,中午時份仍有點幽深,於關上窗簾,白底描紅葉的粗布,幽深中起碼瀰漫著一種溫暖,彷彿光線不是過濾了而是淺淺地浸開了,泛得一眼都是。
網上放著《讀愛》,我們懶懶地聚精會神。愛是一生一世的修煉,然後撒手人寰。想不到得出這樣草率卻真實的結論。
晴介紹的西炒飯有濃郁蕃茄味。魚柳沙津的魚柳卻在最後關頭被丟掉了,我彷彿突然感到那金黃色的肉的重,悵然若失。
夜了,我總問時間,我們總蟋蟋索索的找了半天才找出來。窗簾的波紋大概是光影的推移,欲蓋彌彰。
把壁球擊出,等它彈回來。我的拍又舊又小又重,晴的又新又大又輕。
可知時間確有重量。肉身是秤,而靈魂是不管這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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